“这账需要我帮你平吗?”
江辰摇了摇头,“这些钱都是悠然辛苦挣的,要还也得我去挣来还她!”
江辰的回答让江丹一很满意,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担当。
笑道:“你娃来中海几年,能混成这逼样,不仅受了情伤,恐怕连行医资格证都没弄到吧!”
最后一道遮羞布被江丹一扯开,江辰羞愧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没脸面对师父。
“老子就想不明白了,就算没有行医资格证,你去给人家看看风水,打打丧火,也不至于连自己都养不活吧!”
“师父,徒儿错了!”
江辰声音身体全在颤抖,不想师父再继续说下去。
江丹一的轻言细语,犹如钝刀子割肉,比直接暴打他难受千百倍。
江丹一白了江辰一眼,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歪!”
“让沈安全接电话!”江丹一对着电话说道。
江辰不敢说话,知道师父肯定是为了自己的事。
“老沈啊,老子那个徒儿还没有行医资格证,你给办一个!”
“江辰。。。。你直接找中海医学院要信息,那里应该有档案!”
“行!老子明日就要,后天老子就来燕京看你!”
江丹一挂完电话,燕京某处中式庄园里,警卫员听完戴老花眼镜的老人交代完,脚步着急离去。
老者靠在摇椅上,在座机上按了下“一”。
“叫清清来书房见我!”
很快门外就响起悦耳的声音:“爷爷!您叫我?”
沈清清身着浅粉色连体睡衣,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叮当猫。
高高扎起的丸子头,显得五官特别精致。
鬓角湿漉漉的碎发,显然是刚洗完澡,连护肤品都还没有涂。
尽管如此,那洁白无瑕的脸蛋,让清水出芙蓉在此刻有了具象化。
“清清,爷爷记得你快满二十四了吧!”
“国庆后,难道爷爷想送我什么礼物?”沈清清坐到沈安全身旁,撒娇说道。
“想要什么,给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