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大……可能吧!”
“可能性……不大吧!”
保科正之两人心猛的一惊,虽然很不想承认柳生宗矩的话,但这种可能性极大。
两人不再出声,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皇太极,可皇太极却是将目光看向了柳生宗矩。
“柳生君,可有高见?”
“高见谈不上!”
柳生宗矩摆了摆手,指着地图:“从台安到盘山就这么几十里,可供渡河的地点就那么几个,我们也做好了准备,以狼烟为号,
无论明军从哪地方渡河,我们的援兵都能在半个时辰赶到,各渡口驻扎的兵力总不至于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吧;
其次,传令各渡口,只要明军没有靠近我们这边的岸边,不得攻击,减少军需损耗;”
“就按柳生君所说的办,传令下去!”
明军的动静引起了建奴的连锁反应,各部都在调动着。
一连三日都是在各个渡口试探攻击着,有的渡口用船过河,有的直接跳入河中朝着对岸游去,有的搭浮桥,有的直接拿着弓箭直接朝着对岸射,
有的将船划到河中间发射虎蹲炮、佛郎机炮,结果船被后坐力给冲翻。
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明军做不到的,逗的建奴三方军士哈哈大笑,可却是让皇太极等高层满是疑惑。
明军的种种行为已经让他们彻底的搞不懂了,好好的大战搞得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在他们惊诧时,孙传庭的西路军和朱梅率领的两万辽西军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到达了新民城西南的柳河边的黄旗堡。
踩在干燥的地面上,孙传庭长长的出了口气,跺了跺脚上泥巴,脱下靴子拧了拧,泥水落下。
“皇太极真是该死,等攻下新民,本指挥使非得将豪格头拧下来当尿壶!”
“哈哈哈,但不得不说这一招很高明!”
朱梅笑着回应了一声,指着浑浊的柳河低声道:“孙都指挥使,这柳河是辽河右岸比较大的一条支流,含沙量较多,
源头是厚很河,蒙古语是奶头的意思,决堤的地方就在下游三里处。
从这里渡过柳河,对岸离新民城只有五六里地了,末将建议在这边休整半天,吃口热乎饭,顺便搭桥,然后渡过柳河,直扑新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