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苓有些担忧,母亲那边也不知如何了,到现在仍没有消息传来。
“想我没有?”
寒秋的冷意随着男人的大氅一并裹挟而来。
沈溪苓看着小绿被人捂住嘴拖下去,神色有些勉强。
“府内事物繁多,若没人过目,可如何是好?”
萧泽晟不管,他兀自抱着她:“你只需好好将养身子,伺候好我,其余诸事都不必送到你面前,惹你烦忧。”
沈溪苓是还想争辩,已经被男人掐着下巴吻住。
他的吻如他本人一样霸道蛮横,势必榨干她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不给她留任何退路。
“萧瑜要嫁人,多门亲戚要走动,没我不行。”
她嫁进来时,侯府的生意均是亏损状态。
全靠她汲汲经营,才勉强达到收支平衡,若是半个月都不看账本,不理府中事,恐怕侯府又要乱了。
“嫂嫂心里念这个念那个,怎不记挂着我?”
萧泽晟拉她衣服:“好嫂嫂,你疼疼我。”
沈溪苓拦不住他,只能改换语气。
“你不是一直都想……我依你,你暂且放过我。”
萧泽晟眼睛一亮。
“果真?”
“我不骗你,只要你能解了我的禁足,我……以后都顺着你。”
她低下头,脸颊红得彻底。
一夜贪欢。
翌日,沈溪苓还未起身,便听到萧瑜中气十足的喊声。
“听说沈溪苓房里来了神医,快给我也看看!”
她缓了须臾,明白是萧泽晟放过了她。
让小绿把人招呼到前厅,她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去跟萧瑜碰面。
“沈溪苓,你那神医在哪儿?我想让他帮我看看这腹中胎儿究竟是男是女。”
萧瑜护着肚子,面上遮不住的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