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晚上的做什么白日梦?我们可从来没说过要娶你。”
从前听到他们这么说,我一定会哭闹着质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身边,不准其他男人靠近。
可眼下我半句怨言都没有,只是拿起手机,安静联系律师。
见我一反常态,没有起身为他们摆好碗筷,顾泽安眉心微动:
“江黎,你上礼拜的小感冒还没好全吗?”
男人伸手想要触碰我的额头,却被我默默躲开。
我神色淡然:“早好了。”
一个星期前,在公司喝下宋媛泡的咖啡,我吐得昏天暗地,近乎晕迷。
当我敲响隔壁办公室门,想要请求叶祈年送我去医院,开门的人却是宋媛。
眼见我止不住的咳血,叶祈年即刻挡到宋媛面前,一脸嫌恶看着我:
“有病就滚回家躺着,别把流感传给媛媛。”
说完,男人嘭得一声甩上门。
最终,是路过的同事将我送到医院。
医生告诉我,我的胃被胶水腐蚀出血,必须马上手术。
手术风险很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