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我松了口,母亲的病居然好转了许多。
她一连几日喜笑颜开,忙着给我准备嫁妆。
“我女儿飞鸢是女中豪杰,如今嫁人,也不能输了上京那些女娘才行!”
那些嫁妆本就是现成的。
这些年,母亲一直都想让我出嫁,哪怕是在两个竹马中选一个也好。
所以每年都会用爹爹的俸禄,给我添置一些嫁妆。
如今只是打开库房清点了下,就已经凑够了十里红妆。
母亲瞧我一直默不作声,犹豫着开口。
“你出嫁的事……宋琰和郑书亦那俩孩子知道吗?”
我站在轩窗前,目光散落的望向窗外失去生机的常春藤,轻轻摇头。
“我并未告诉他们,也请母亲替我别张扬。”
那常春藤是我们三人幼时一同种下的。
我们曾说,这常春藤就象征着我们的情谊。
常春藤永不枯萎,我们永不离散。
如今盛菀出现,它们也发黄暗淡了。
原本谁都不肯相信,宋琰是丞相之子,郑书亦是侍郎次子,同我这个将军府嫡女,竟有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