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后知道是,但是这会儿却不敢说,只嗫嚅道:“臣妾不知。”
“来人!”皇帝厉声喝道。
门外跌跌撞撞进来一个内侍监,“皇上,奴才在。”
“传慕梁晖和慕守业!”皇帝寒着脸吩咐。
“是!”内侍监连忙就去了。
皇后心中暗叫不好,这会儿传慕梁晖,只怕这个年轻人要倒霉了。
皇太后可是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有真知灼见啊。
这可怎么办?若皇上盛怒之下,赐了罪,还真不好收拾。
慕梁晖知道皇帝最近心情不好,也知道这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为锦欢领兵出征。
作为锦欢的兄长,他这些日子真是夹紧尾巴做人了。
在皇上跟前,他连呼吸都调整过,说话深思熟虑才可出口,如今皇上急召,他心中便知道大不好了。而且,还传父亲一同入内,父亲虽说是回了乡下,但是他知道是跟着锦欢去了。
如果皇上思疑,他该怎么说?
这可虽罪犯欺君啊!
眼下,也容不得他找其他人商量,只得匆匆忙忙地入宫去。
皇帝移驾御书房里,御书房已经一片狼藉,慕梁晖进去的时候,也得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杂物,奴才们都跪了一地,他自然不知道皇帝在寝宫已经发过一通火了,这是第二遭殃地。
看到皇帝坐在御桌后的龙椅上,天威狂怒,额头青筋都在跳动。
慕梁晖心中一沉,脚下便软了,噗通一声跪下,“臣参见皇上!”
一叠册子,飞了下来,落在慕梁晖的脚下。
慕梁晖只看一眼,便知道是他自己上的策论。
他心中再沉了沉,面如死灰。
“你告诉朕,”冰冷威严的声音传来,“大国何以立威?仅仅是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