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溪儿乖顺应下,目送他离开后,便先去窗前将棋盘铺好了。
见旁边放着一本棋谱,她便打开来细细观摩,思索着该如何下棋。
不知不觉间,窗外天色黯淡漆黑,小厮悄声入内点了烛火,她都未察觉,直到眼前蒙下道暗影,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眼帘,清眸懵然。
沈清朔薄唇微微上翘,将她手里的棋谱拿过来翻了翻,道:刘山人的棋谱,千金难求,你有眼光。
他又将谱子丢给她,道:送你了,拿回去再看吧,先陪本王下两局。
……好。
成溪儿顿时觉得手中棋谱烫手,但知晓他不在意,便也没有表现得诚惶诚恐。
将棋谱放在旁边,她执黑先行,满脑子里都是刘山人的棋,一时间竟和沈清朔分了个不相上下,但到后面收官时,明显便跟不上了,最后仍旧是输了。
沈清朔倒是很意外,挑挑眉道:你这棋谱看得倒是很值,没事便多看看,棋下得好,脑子也灵活。
成溪儿应声答应。
沈清朔将掌中棋子都丢在棋篓内,深邃目光望着她时,神情隐有改变:今日也留下
成溪儿愣一下,依旧是那句:都听王爷的。
沈清朔嗯一声,没说什么。
和成溪儿一起将棋都收了,他才开口:先沐浴吧,本王后院有一处小汤池。
成溪儿顿一下,将脑袋埋得低低的,没有说应或不应,但耳尖悄悄转红。
见她没有抗拒,只是羞涩,沈清朔唇角微不可察地微微上挑,便又压下了。
小厮很快将一切都备好,便识趣地离开了后院,将地方都留给二人。
成溪儿慢腾腾地挪过去,伸手解沈清朔的衣带,不知是汤池水雾烫地,还是如何,她的脸颊红红的,不敢抬眼看眼前人。
沈清朔眸光发暗,少女白皙脸颊因含羞而娇艳欲滴,她一双柔夷在解衣时时不时便触碰到他,让他心头渐渐烧热。
再不忍耐,他伸出手禁锢住成溪儿的下颌,迫使她踮脚仰头,和他唇瓣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