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逸眉眼阴郁,一言不发地从他面前走过,大步迈向前台。
仓库内,只剩下成溪儿和沈清朔。
清冷环境里,成溪儿却觉脸颊阵阵燥热,略有些不适。
沈清朔却仍兴致勃勃地挑选着布匹,见她只懂傻站在这里,便懒声道:将衣服脱了。
成溪儿抿住唇角,眸中迅速掠过一抹羞辱。
明知他是在养雀,可这般明明白白将她当玩物,仍旧是心中不适。
手指轻扯住衣带,她一点点慢吞吞地解着,娇小身躯微微颤抖。
沈清朔冷眸睨着她,脸上闲情逸致渐渐消散,全部化为冷漠。
他将纱布一扔,兴致缺缺道:不用了,本王没兴趣勉强人。
成溪儿指尖一顿,将头埋得更低。
她重新整理着衣裳,动作迅速许多。
沈清朔留意到,目光骤然一冷,钳住她脖颈,将她按在架子上。
布匹掉落一地,成溪儿腰支吃痛地撞在架上,眼角溢出丝泪滴。
这么不高兴,是因为那姓陈的沈清朔话语淬着冰,冷寒至极,你就这般在意他
成溪儿愣住,微红的眼望向他,声音微颤:奴婢没有……
那你是闹什么
奴婢没有……
成溪儿依旧是这句话,柔柔弱弱的模样,眸中浮现出迷茫和惶然之色。
沈清朔升起无名燥火,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便在她雪白脖颈上轻咬,留下道道痕迹。
王爷……
成溪儿眼角颤颤的泪滴掉落,双手推拒地放在他胸前:别这样,会被人看见。
他就是要让人看见。
沈清朔禁锢着她的腰肢,手掌扯开她的衣襟,细密的吻渐渐向下落去,引得怀里人战栗连连。
她的抗拒让他恼火,从前他若想要,她何时拒绝过。
今日偏要惹他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