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座上男人淡淡开口,成溪儿轻移莲步,缓慢踱过去。
沈清朔将她圈进怀抱,温热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疼吗
成溪儿微怔,反应过来他是指顾继欢打自己的那巴掌,不禁问:王爷怎么……
沈清朔不答,抚着她的脸庞低声问:第一次对你的前主人做出反击,感觉如何,可还畅快
他……都看见了
否则如何知晓这么多细节。
成溪儿微微垂眸,眼睫轻颤。
回府时,确实曾听侍卫说,他出门赴约了,难道当时他就在附近吗
想到当时顾继欢从金玉楼中出来,她眼眸轻闭,心底再度淌过苦涩,又觉得这才是对的。
自己于他而言,只是解闷的雀儿罢了,救她或不救她,全凭他的心情,她何必一厢情愿地期待。
这世间没什么人靠得住,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成溪儿愈发明白了这个道理,她必须要变得更强大,如此才能保护自己。
在想什么沈清朔捏住她下颌,沉沉望着她眉眼。
成溪儿展颜一笑,主动攀上他的肩,轻声细语:溪儿是在想,若非王爷允奴婢习武,今日奴婢也不能有反抗的力量,溪儿很感激王爷。
沈清朔眉梢微挑,摩挲她肌肤的指尖微热:当真是这般想的
自然。
成溪儿大着胆子拉进二人距离,樱唇轻轻擦过他的薄唇,吐气如兰:能跟着王爷,是奴婢最大的幸运。
沈清朔呼吸微促,眸中渐渐浮现出暗芒。
手掌扣住成溪儿的腰,他嗓音暗哑道:怎么今日不羞了现在尚是白日。
王爷不想吗
成溪儿笑意明媚,眉眼弯弯,葱玉似的白皙指尖绕着他胸口,轻勾了勾他的衣角:王爷若是不愿,溪儿这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