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中娇雀,只该在他怀中欢愉,任何人都不容觊觎。
轻咬着成溪儿的耳垂,他哑声道:既然陈明逸已经听话,明日开始便不要再去见他。
成溪儿柔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眼瞳涣散,脑海都是洗刷过的麻,分辨不清他的话语。
她没应,沈清朔也没逼着她回答。
在他掌心里的物品,再如何都不可能逃得出去。
烛光渐渐暧昧,凉风从窗外不断吹进来,却浇不灭屋内一片火热。
像是要补足这三日的缺失,沈清朔压着她一遍遍索取,直至成溪儿实在无力,才放过了她。
翌日,成溪儿是在书房内醒来的。
待她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错过了上午的术算课程。
成溪儿微微叹口气,抖着腿下地时,险些摔倒在地,双腿酸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她揉揉腿,缓了片刻,才走出房间。
她想先回房间沐浴、换件衣裳,再继续学习。
不经意抬眸间,她望见远处正同洛寒交谈的陈明逸,似有所觉般,他也向此处望来。
两人目光交汇一瞬,便若无其事地各自转开。
他们都是聪明人,知晓该如何保护自己和双方的秘密。
……陈公子,事情就是这样,麻烦你立刻起程,前往蓟州。
洛寒话音落下,却见陈明逸在出神,不禁蹙眉道:陈公子
陈明逸回神,眼眸轻轻转动,道:我暂且不去蓟州,蓟州产业虽不会在短时间内归顺王爷,但也不会出乱子,关键的是京城。
我父亲倒台后,各方都盯着这块肥肉,必须尽快将京城产业先归拢。
洛寒眉宇蹙得更深:京城这边,王爷自会留意,让你去蓟州,便是王爷的意思。
陈明逸微微一笑,俊朗清瘦的脸庞上有不肯退让的坚决:王爷将事情全权委托给我,那我便有做主的权利,洛侍卫若这般懂商业,那不如由你来处理日后的事
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