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父女其乐融融,我心里涌出强烈的不安。
偷偷在衣摆下探出狐尾。
果然,下一秒新长出的狐尾就不受控制朝她的方向贴了过去。
我胸口骤然沉闷,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收起尾巴,借口身体不舒服就回了自己宫内。
回去后,坐在床上死死盯着自己新长出的尾巴,我泪水模糊视线,哭的泣不成声。
实在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明明这条尾巴是用娘亲的功法练出来的,白韵并不知情。
可现在为什么狐尾又将她认成主人?
若是注定我拼命长出的狐尾是为他人做嫁衣,那我不如现在就亲手了结了它!
砍断第七条狐尾后,我封印了娘亲那本功法,换回了自己使用的旧法术。
我就不信这次我比她少一尾,白韵还能偷!
可父王从白韵寝宫折返回来路过我门口时,进来却遗憾道:
“可惜了,白韵这个蠢货,连尾巴都分不清,她根本就没长出第七条狐尾!”
“害得本王白高兴一场!到底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