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煞白,也顾不上找什么男人了。
也顾不得什么轮椅,连连求饶:
“侯爷,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冲撞了侯爷!还请您恕罪!”
“只是不明白,侯爷您和郑家并未来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赵庭时当着他们的面,握住阿娘的手,目光淡漠的望向院子里的一片狼藉。
“本侯爷给郑家送来的聘礼,被你砸成这样。”
“江衡,你说本侯爷该如何处置?”
爹爹闻言浑身僵硬,脸色一寸寸更白了。
他错愕的望着赵庭时,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侯爷,您是在说笑吧?”
“这……这些怎么会是您的聘礼?郑阿鸢她还是我的妻子,您断然没有娶她的道理啊……”
可是他这话越说越没自信。
这样豪华的聘礼规格,放眼整个上京,恐怕也就永宁侯赵庭时出的起了。
他母家是富可敌国的富商,父亲又是皇亲贵族。
爹爹反应过来汗湿了一大片。
小叔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