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关关皱着眉头,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就看到齐等闲正在对自己使坏,不由吓得脸色通红,她可不知道向冬晴已经出门了的事情。
惊恐地转了两圈脑袋,没看到向冬晴的身影之后,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一拳对着齐等闲的下巴勾了过去。
然而,齐等闲这位攀登者却是注定要在新年的第一天,于高峰上插旗的。
今年和去年还真不一样。齐等闲道着。
哪里不一样了杨关关不是很愉快地问道,但双手却紧紧抱着他。
去年还有一条楚河汉界呢,今年却是把意大利炮直接摆到了你帅营的九宫格里来了……齐等闲一本正经地说。
杨关关听了这话,气得直想让这家伙赶紧去死,但想起去年在这里过年时他对自己的照顾与爱护,内心里却又是一阵小小的甜蜜。
于是,本想咬掉他一块肉的愤怒便转化为小小的心机,直接在脖子上留下一个草莓印来。
关关,你真美。齐等闲忍不住赞叹道。
……杨关关对此无言以对,只是用更加亲昵的肢体动作倾泻着自己的满腔爱意。
所以,这辈子咱们都好好的行不行齐等闲接着道。
杨关关本还想思考些什么来着,但陡然加剧的凶猛攻势,让她脑海当中顿时一片空白,只得婉转地答应道:嗯!
齐等闲不由暗自得意于自己的高超情商。
但这实则是杨关关对他的爱意难以割舍,牺牲了自己太多的原则罢了。
狗渣男,就会骗人!
见着齐等闲洗过澡后便神清气爽地跑到广场上去和齐不语、向冬晴一块儿堆雪人了,杨关关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声。
但她又想想,自己从接受他以来,似乎早已默认会有这样的局面了。只不过,那时候的她尚且是一个弱女子,但如今的她,变强了,思想上自然就不一样了。
可两人的生活,早已在她由弱变强的过程当中,牢牢绑定成了一条不可分割的直线了。
然后,她也跑到广场上来帮忙堆雪人了。
广场上,已经堆好了两个雪人,但齐不语让再加一个,看着杨关关来了之后,便露出笑容,还要多加上一个。
忙碌了四十多分钟之后,堆好了四个手牵手的雪人,雪人面朝着北方。
在北方的一处小院当中,赵红泥也帮着一个与她有着差不多同等气质的妇人堆好了雪人。
妇人的容貌称不上太漂亮,但却潜藏着一股让人着迷的雍容与文静,而且,言行举止都显出一种强大的温柔来。
是的,强大的温柔,能包容许多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