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就像是被灼烧了一样疼痛,奈何双手被绑,人被吊在树干处,只能脚尖用力去触碰地面,才能勉强缓解胳膊的疼痛。
好不容易喘口气,就被陆夕柠扇了一巴掌。
他也跟着怒火上涌道:“关你屁事!”
陆夕柠了解季牧野的性格和脾气,如果不是季父做了什么过分到极致的事情,他绝对做不出把人绑到季家祖坟墓地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树旁边就是季家的列祖列宗,季父的方向正对着他亲妈的墓碑,在月色下含笑盯着他。
“季凌渊,我不是季牧野,和你没血缘关系,我打你不会遭遇天谴,你要不要试试?”
季牧野从她给了季父一巴掌那刻,死寂的眼底闪过一道亮光,黑眸一转不转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此刻听到她维护自己的话,他冰冷的心脏好像被人放在了温室里,缓缓回归到怦然心动的状态。
季凌渊:“疯子!一个两个都是疯子!”
打人费体力,陆夕柠不想折腾自己,目光转向季牧野身后的马塞,让他去车里把她的包拿来。
男人知道陆夕柠对季牧野的重要性,二话不说就朝着下方疾步而去。
麻痹的四肢一点点恢复过来,季牧野把人拉到了一边,让她不要掺和进他和季凌渊的事。
“我不掺和进来,你就把他灭了!”
“季牧野,你不是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孩子吗?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将来两个儿子想要考公,你刚才的行为会给他们造成什么后果吗?”
季牧野实话实说:“他们说不……”
战斗值达到顶峰的陆夕柠,冷笑一声,“现在说不,就一辈子是不吗?”
“你之前离婚不也信誓旦旦让我别后悔,前两天还不是说想和我复婚?”
季牧野:“……”这话没法反驳。
这个狗男人刚认回女儿没两天,就开始在法律边缘蹦哒,陆夕柠快要被他气炸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正在嘲笑季牧野的季父,气不过又给了他一巴掌。
季凌渊:“!!!”
恰好这时,马塞拿回了她的包。
陆夕柠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喷剂,对着季父身上就是咔咔一顿喷,味道刺鼻,令人不适。
“你给我喷了什么?”季凌渊大声呵斥。
陆夕柠淡淡开口:“从雌蛇身上提取的好东西,只需要半个小时,附近的雄蛇都会闻着味儿过来缠在你的身上,还会在你身上缠球……”
她曾从季家老宅的佣人口中得知,季凌渊从小就很怕蛇,几乎已经到了听见「蛇」这个字,身体就会立马产生过敏症状的严重现象。
季家祖坟安置的这个墓园,是个背靠绿水青山的风水宝地,蛇虫什么的最喜欢大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