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混账东西!”他身上的衣服,当即就被暴雨给淋了个透彻,像极了一只落败而归的落汤鸡。
猴子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睨着他,“不服气?再来
屋内的老村长,握着拐杖的手都在发抖。
季牧野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不给他,手里拿着重新装满了姜茶的保温杯,递到陆夕柠面前。
他语气温和道,“又淋了雨,喝点暖暖
陆夕柠:“……”这倒也不必。
楚春山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眼皮很厚重,嗓子很干,头更像是要爆炸一样难受,他好不容易张开眼,就看到了陆夕柠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你怎么会…咳咳…在我家?”
但很快,他就又看到了一张陌生但帅气的脸,一头雾水,这又是谁啊?
“春山,你没事吧?”
“刚才这女娃不知道给你喂了什么,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老村长的话,楚春山立马变了脸。
“村长,你怎么来我家了
陆夕柠将他变脸的速度,全部都看在眼里。
楚春山看起来很反感老村长的样子,他眼睛里的厌恶,是一点都不带掩藏的。
但老村长的态度恰恰相反。
他见楚春山醒了,立马舔着笑脸说道,“这不是听柱子说你昏倒被人抬回了家,我就立马过来看你了
一个冷漠相对,一个刻意讨好。
陆夕柠冷静思索两人的关系,手腕被人牵住,拉着走到一旁的桌子坐下。
季牧野直接拧开保温杯的盖子,把冒着气的热水递给她。
“你本来身体就虚寒,外面暴雨,屋内也没暖到哪里去
“喝点暖身子,这手摸着跟块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