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司马钰笑了,“五十年,五十年后,叔父的坟头树都三十米了吧!”
“对!”唐郸不以为意,“娘娘有事?”
“没事,你好好照顾殿下诵经,别打扰本宫休息!”
“我明白!”
唐郸点头。
这女人,看样子就是在寝宫乱来,真是欲壑难填。
“那不耽误殿下诵经了!殿下,你可要好好读哟!”
司马钰一边说着一边在刘昭的脸上拍了两下,显然很开心,走了出去。
走出几步,又回头说道:“最近你去我家里了吗?”
“去了!”唐郸回答道。
“我父亲怎么啦?很久没听到他的消息。”
“他很好啊!该上朝的上朝,该睡觉的睡觉!”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回去,转告我爹,叫他不要再操心换太子的事情,否则我和他没完!”
“我知道,哪能呢!”
“你和我爹关系那么好,别当我不知道有些馊主意就是你出的,要是不听我的话,别怪我以后翻脸不认人!”
“不会,不会!”唐郸嘿嘿笑着。
确实,司马钰的父亲司马北和自己关系很好,连司马钰都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
她的德性,唐郸可清楚得很。
要不是想着以后有机会当更大的官,才不用鸟她。
“那就好!还有我的事,你要是敢和我父亲说半个字,我要是知道了,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哪怕你是我叔父!”
司马钰冷笑着说道。
“知道,知道!”
“哼!”司马钰说完,带着两个宫女和陈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