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面色发青,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感觉:
“秦月,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秦月环抱着双手,目光凉薄的看着他:
“嫌我说话难听?我还嫌你做事儿难看,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出来呢!
你自以为清高深情,其实你骨子里就是个龌龊自私的小人。
趋利避害,你跑的倒是挺快。
谢容时如果不姓谢,你能多看她一眼吗?
你骨子里,就跟你妈一样,嫌贫爱富——”
萧然脸色隐忍通红的摔了自己面前的东西:
“秦月,我他妈的怎么你了,你要这么毁我?
我们退婚,我该帮的都帮了,该做的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就因为退婚,你要把我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吗?”
他明显被秦月的话刺激的不行。
或许是戳中了他骨子里最卑劣的部分,他不愿意承认,所以毫无意外地爆发了。
“你他妈的好,我玩女人,你玩男人,你是什么好东西?”
萧然口不择言的斥骂道。
仿佛那些伪善和煦的面具都戴不住了,天崩地裂,鱼死网破:
“你得那些龌龊事我都不想摆出来,你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小白花,要是有个比我有钱有势的包你,你得上赶着。。。。。。”
他话还没说完,林崇就猛地站了起来,将他一只手别在身后,将他的上半个身子压在桌子上,不能动弹。
“她才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大家看着她,林崇补充道:
“要尊重女士!”
秦月被气得脸色铁青,身体紧绷着。
她眼眶隐忍着眸中情绪,在一寸寸的撕裂,破碎,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