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噎住了。
灌了两杯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怎么都顺不下去。
应淮序给了她两杯红酒。
南栀还真是信了他的邪,连着喝下了两杯,喝完之后,还认真的感受了一下,拧着眉毛,说:还是难受啊。
应淮序抿唇笑,说:我也没说有用啊。
南栀直接给了他一脚,还想再喝点水,被应淮序摁住了手腕,说:别喝了,再喝肚子都要炸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你把注意力分散一下,别总想着喉咙。
南栀揉了揉喉咙,酒精的刺激下,倒是比刚才稍微舒服一点。
而且,她一口气喝了两杯红酒,喝的太快,有点上头。
又是汤又是水,她这会肚子里都能养鱼了。
胃胀的难受。
应淮序去结账,她就插着腰,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
可真是见了鬼了,一个糯米团子,把她折腾的够呛。
喉咙里的异物感,真的让人极度抓狂。
应淮序结完账出来,就看到她坐在树下的小椅子上,正在逗狗玩。
应淮序没有立刻过去,站在后侧,看着她跟柴犬玩。
这只小狗被主人驯化的不错,会叼飞盘。
南栀本来坐着,玩高兴了,就站了起来,一次比一次飞的远。
最后一次,她把飞盘抛出去,那小狗突然一个起跳,一下子给接住了。
哇!南栀惊呼一声,连连赞叹,可惜她身上没有吃的。
小狗叼着飞盘跑回她跟前,摇着尾巴,一副我是最棒狗子的架势,特别逗。
南栀蹲下来,揉它的脑袋。
Luck。
男人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声音特别好听,南栀不由的抬头。
下一秒,小狗就撒欢的冲了过去,飞盘都不要了。
进来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又高又瘦,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