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贵闻言瞪大了眼,羞愧得差点没死过去。
吴淑萍看肖长贵的反应,冷然道,“你这老头,也不打听好要偷谁就敢下手,活该被人算计!”
而此刻的肖长贵那叫一个后悔,他曾经无数次想找玄天阁的江阁主,请他帮忙治孙女肖秋亚的病。
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动手居然就偷到了江阁主头上。
可后悔有什么用!
于是肖长贵做了个决定,他挣扎起身忍着腿上的剧痛跪在了地上,说道。
“我肖长贵愿携三千荣门弟子,投靠江阁主,荣门愿为玄天阁鞍前马后!”
荣门是扒手门派,如今的荣门头把交椅就是肖长贵,他也是荣门对外的话事人。
肖长贵很清楚,他毕竟是老了,如果他死了荣门就是一盘散沙。
那时候这些小偷必然会为祸社会,与其这样不如把荣门交给玄天阁。
另外就是,肖长贵也想用整个荣门,给孙女肖秋亚搏一条生路。
尤其是他现在还得罪了,秦城王家的王忠飞去。
这个律政第一家族出来的人,可有的是办法让肖长贵把牢底坐穿。
因此肖长贵也是没办法,他只能投靠这位江阁主了。
然而吴淑萍却懒得搭理肖长贵,冷然地说道。
“你先好好养伤吧!收不收你们荣门,等我大侄子出关了再说!”
说着吴淑萍还嘟囔了一句,“这中草堂都快变成福利院了,收留的人可不少啊!”
此刻刚走出房门的褚红云,不乐意了,“仙师这话说的,我可是江大师的病人!”
吴淑萍白了她一眼,刚想骂回去,就听到铺子外传来一阵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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