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曦不答反说,“两位,我这里就一份调理身体的药方,这药方是很珍贵的。两位是一起要,还是单独要?”
“单独!”德宗和凌柔柔异口同声道。
德宗阴恻恻的盯着她:“惠妃,你这是何意?”
凌柔柔太清楚这张药方的重要性,更明白有了这张药方就能制衡圣上了,“陛下,臣妾就是想得到这张药方而已。”
“咱们还不知这张药方的情况,说不定这张药方不适合陛下用。”
德宗握紧椅子扶手,“惠妃这是非要和朕争这张药方了?”
凌柔柔的眼珠子一转,“陛下,不如这样,等臣妾得到这药方后,再让陛下誊抄一份?”
德宗对她的心思和算计太清楚,他看向凌曦曦:“睿亲王妃,朕能给出你想要的条件,你可否将药方给朕?”
凌柔柔要开口时,被董元九捂住嘴,强行按在椅子里。
凌柔柔本就虚弱,哪里是董元九的对手,她躺在椅子里动弹不得,恨得牙痒痒。好一个圣上,为了他自己不顾她的死活。
这笔账,她记下了。
看到这一幕的凌曦曦,从袖中拿出一张药方,“这药方能帮人好好调理身体,且无害。”
德宗紧盯着那张药方,“睿亲王妃的条件是什么?”
他必须要得到这张药方。
凌曦曦很爽快的开出条件,“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脱离凌家。若是陛下能帮我办妥这件事,那这张药方就是你的了。”
德宗当即宣凌威带着族谱进宫。
在这期间,凌曦曦借口带牧九歌散步,推着他出了玉心宫。
两人慢悠悠的在皇宫里转着。
“你这招够狠的啊。”牧九歌笑道,“问题是,你这药方真有用吗?”
凌曦曦嗯哼一声,“真有用。能让狗皇帝稍微感受到一点儿,却又无法使用。”
牧九歌硬生生的打个冷颤,朝她竖起大拇指,“狠还是你狠。对男人来说,这是最痛苦的折磨。”
凌曦曦瞄他一眼,“所以,你千万不要再惹怒我,后果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