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还拿他没有办法。
谁让这伤是因为她才疼的呢?
——这男人的无耻,无赖,也比前世翻了好几倍……
翌日。
天边将将泄露一丝光,大地还一片昏暗,阎宸君就睁开了眼眸。
瞧着怀里的女人仍睡的香甜,他的眉眼顿时温和了许多,低头,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才起了身。
待他穿戴整齐走出门外,一直被夜冥控制着的秋实马上就想往屋子里冲。
“站住!”阎宸君语气冰冷。
秋实吓的身子一哆嗦,下意识的停了脚步。
“锦儿昨晚累坏了,小心些伺候,不得制造半点声响!”
“待她睡好了,再为她梳洗,去往春日宴。”
阎宸君的意思,是盛慕兰总僵着身子防着他对她做什么,以至于好几个时辰后才扛不住的睡过去,自然是累的。
可这话落到秋实和夜冥的耳中,却明显变了味儿。
——秋实:这残忍的修罗王又对小姐做了什么?可怜的小姐……
——夜冥:主子的战力果然不同凡响,心口处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如此的彪悍……
于是,夜冥带着对阎宸君的钦佩与叹服恭恭敬敬的将他迎上了轿。
秋实却在一个时辰后,盛慕兰醒来的时候,轻手轻脚的给盛慕兰换衣裳,眼里满是心疼……
盛慕兰并没有发觉秋实的异样,她边对着镜子,将一支特殊的钗插好,边问秋实:“周水碧送的那件寝衣在哪里?”
“夜冥将军给了我,”秋实说:“我放在外头桌子上了。”
又有些后怕的说:“小姐,昨晚吓死我了,我好怕演砸了,毁了小姐的计划……”
“你做的很好!”盛慕兰对她表示肯定:“以后,可以做到更好!”
她起了身,与秋实一起往外间走,又说:“秋实,你去把暮雨喊进屋。”
周水碧那里的账,就从今日开始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