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没有吭声,抬头,他看着天边那黝黑的天空,他的双眸亦被渲染的一眼望不到底。
“我不建议你解除。”司长江给了自己的意见,他只是说不建议。
没有人说话,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们父子俩最近一次谈心还是在四年前,司御被绑架归来,重度失眠,还看了几个月的心理医生,司长江一度经常拉他聊天。
“儿子。”司长江摸摸他的头,“花辞有那么好么?”
“她太好了。”司御眸光湛黑,似落入了万千星辰,“她外表很冷,其实特别温柔,爱干净懂自律,没有现代女孩儿的花花肠子。她怕冷又怕黑,但从来不说。脑子又好聪明,视金钱如粪土,她还……”
“停。”司长江听的耳朵疼,“没出息!”
“……”司御没说话。
司长江没好气的,“他那么好,你不还是对她采用非常手段?怕人家离开你你就用强的?你是我们家太子,又不是社会的太子。”
“那你说,你家太子现在怎么办?”文武不行,动静不行,她是铁了心不理他。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毕竟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儿媳妇。另外……”司长江又道,“因为花辞,你和你妈大吵一架,你妈还在气头上,你什么时候回去给你妈道歉。”
“我不去。”
“什么?”
司御咕噜一声,“谁让她欺负花辞。”
司长江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司御起身,准备走了。
走两步他忽然想到之前在办公室里司柏看到那刀的反应,这刀司柏见过,那么司长江没准也知道。
他拿出手机里的照片给司长江看,“爸,看看。”
司长江一看,愣了。
“这把刀怎么会在你这儿?”
“你认识?这是谁的?”
司长江没有直接回答,“你先告诉我,这是那儿来的?”
“我在罗马时,有人来杀我,我从其中一个人手上抢来的。后来就运回了国,姑姑也是因为这把刀而受伤,我猜这把刀的主人就是想要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