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半夜起来照顾她,吃药喝水。
吃完药——
司御一直不肯承认花辞是一个有精神病的女人,但是在她烧的迷迷糊糊、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时,他又觉得这幅模样,像极了阿南。
司御,“怎么?”摸摸她的头,还是热,热的吓人。
她定定的声音又是讽刺的,“你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人了?”他低声问,被我里热烘烘的。
“你……”她只说了一个字,就没有再说话,她眼神开始空洞,透过他不知道看向了哪儿,像是在看她的过去。
好久都没有眨眼。
司御清晰的看到她眼神里而来的……撕裂、痛苦、脆弱。
“花辞。”他紧紧的抱着她,把她的脸压在他颈窝,“明天回锦瑟,只要你不离开我,你一切要求我都答应你。”
她没有刺眼,依旧是那样的神情。
在被过去一刀一刀的剜去她的血肉!
……
第二天,花辞醒来时,就在锦瑟了。
不在花房,外面也没有保镖,这高烧来的急促,去时,抽走了她全身的力量。
她以为是没有保镖,只是她以为罢了,她的门外,楼梯道里有两个人,这是来监视她的。
尽管他们位置偏僻,她不能一眼就看到,但是她一出门,他们就会立刻现身。
软禁不过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罢了。
她开始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浑身酸软,好像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