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阎子烨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蝶衣是永安侯府的女儿,是侄儿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怀着侄儿的孩儿……”
“若是她哪里冲撞到皇叔,侄儿替她与皇叔赔个不是,还请皇叔莫要与她计较,以免我……皇室血脉有失!”
这话,听起来还有几分软硬皆具。
“嗯?皇室血脉?”阎宸君盯着阎子烨,面无表情:“可是怎么办?皇叔这个人呢,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皇室血脉!”
他转动手里的佛珠,说的漫不经心的:“活人本王都忘了杀了多少了,一个戏子腹中尚未成形的野种,皇室血脉?呵~”
“二皇侄啊,皇叔昨儿晚上才与皇帝说,你是个好的,让皇帝选你做储君,今儿就听了一路关于你的风流艳事……”
他转过身:“夜冥,去,再跟皇帝说说,二皇子私事儿缠身,怕是两三年内,都无心政事,立储的旨意,撤了吧!”
轰!
阎子烨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是摄政王让父皇立他为储君的?
可摄政王又要让父皇撤了他为储君的旨意?
“皇叔,侄儿……”他张嘴想要让阎宸君将夜冥喊回来,却触及阎宸君那幽深冰冷的眼眸。
阎宸君慢悠悠的说:“要美人不要江山,二皇侄有出息啊!”
若不是顾及周围都是人,盛慕兰都要忍不住为阎宸君拍案叫绝了!
只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盛蝶衣和阎子烨受尽打击,她以为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摄政王!”她主动上前几步,走到阎宸君的面前:“之前夜冥说你去处理公务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
没等她将话说完,阎宸君忽然抓着了她的手,将身子往她身上靠:“扶着本王,本王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