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追到这里来,真是不知死活。”
包间另一边的几个人不怀好意的说着,看戏一般看着夏时韵。
夏时韵低垂着头,心里涌起无尽酸楚,她深吸口气,声音干涩的开口:“对不起,陆先生,我昨晚喝醉了,说的是胡话,请您别放在心上。”
陆妄承翘着二郎腿,目光沉沉的落在夏时韵身上。
她穿着永夜服务员统一的青色旗袍,一头长发盘在脑后,露出雪白的天鹅颈。
这身旗袍很修身,将女人的身姿勾勒得婀娜多姿,穿在其他服务员身上,多少有点儿卖弄风情的味道,可唯独她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意外的动人。
林墨北见陆妄承不说话,便起了捉弄夏时韵的心思。
他指了指桌上的酒水,一脸痞笑,“不如你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一来为刚才的事赔罪,二来,也好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吐真言?”
“林少好主意。”有人附和。
夏时韵看了眼桌上的酒水,转而看向了陆妄承,后者依旧是一脸冷漠,没有半点要帮她的意思。
夏时韵心里满是失落,他刚才还气得拿烟烫她,怎么会帮她。
“好,我喝!”
在座的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这桌上七八瓶酒呢,而且度数都不低,饶是酒量再好的人,全部喝完也得横着出去。
陆妄承眸中滑过一抹诧异,眼睁睁看着夏时韵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厉晏君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陆妄承,压低声音笑道:“小姑娘挺有种啊。”
陆妄承点燃一根烟,他倒想看看她到底多有种。
夏时韵喝得很快,一瓶接着一瓶,很快,她就喝空了三瓶酒。
林墨北震惊了,“看不出来,酒量这么好!”
顾肆见夏时韵已经喝了好几瓶,觉得也差不多了,看向陆妄承,“不制止?真不怕她出事,好歹也是长安的家教。”
陆妄承弹了弹烟灰,语气凉薄,“家教而已,喝死了,再找就是。”
夏时韵正仰头喝着最后一瓶酒,听见陆妄承这话,心脏顿时感觉疼得厉害。
“咳!咳咳。。。。。。”
夏时韵被酒呛了一口,捂着嘴咳了起来,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陆妄承盯着夏时韵脸上的泪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被自己压在身下那个女孩儿。
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
林墨北嗤笑一声,“啧,怎么还哭了,是你自己要喝的,怎么搞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