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家的事?”上官桓坐下来,说:“你这次让秦氏集团直接损失了有几百亿,秦维仓那老家伙,恐怕都要哭了。”
“他是该哭。”傅廷修气定神闲,食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秦氏危机,将会像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来越糟糕。”
上官桓心惧:“你赶尽杀绝?”
“给他们留了苟延残喘的机会。”傅廷修冷冷勾唇:“秦维仓接下来应该会卖掉旗下秦氏物业自救。”
上官桓说:“今天早市一开,秦氏股票跌得爹妈都不认识了,现在甩卖,跟白菜价没区别,杯水车薪。”
“他别无选择。”傅廷修悠闲地喝着咖啡,说:“现在也就秦氏物业还值点钱,秦氏集团欠银行的负债,必须今年还掉。”
上官桓盯着傅廷修看了一会儿,思忖道:“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盯上秦氏物业了?”
傅廷修十指交叉,坦然道:“嗯。”
“你让秦氏集团损失几百亿,现在又打算低价收购秦氏物业,秦维仓恐怕不止要哭,得要吐血了。”上官桓调侃道:“你这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嫂子旺夫啊。”
傅廷修抿唇不语,脑海里浮现与孟宁早上温存的画面,真想做昏君,从此君王不上朝。
上官桓想起一件事,笑道:“对了,傅廷修,几年前我出国那晚那件事,你还有没有印象,为了给我送行,咱们几个去会所喝酒那次。”
傅廷修想起了一些:“嗯,有点印象。”
上官桓说:“那次我们几个商量把你灌醉,想让你破chu,你最后连人影在哪都不知道,我们还以为你真不行呢,等后来我们找到你,你衣服都没了,这事我埋在心里,憋好几年了,就是想问问,那晚是不是有美女?”
傅廷修剑眉冷蹙,几年前的事了,他印象不深。
而那次喝太多了,他没什么记忆,不过那晚之后,他经常做一个迤逦缠绵的梦。
傅廷修正色道:“断片了,不记得了。”
“我赌你肯定有艳遇。”上官桓不怀好意地说:“你脖子上的抓痕,当初我可看见了,那肯定是女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