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主府,寂静的很。
凝望着月色,站了好一会,襄瑜公主才动了动。
转过身,她走向床榻,摸了摸一旁的长匣子,眼里泛起些许波动。
收回手,她重新上榻,接着,闭上了眼睛。
月光洒进屋,一片寂静。
早上,丰旗是捂着脑袋睁眼的,嘴里发出隐忍的闷哼,除了喝大了的原因,就是他半夜在屋里吼叫,让田戒一个手刃劈晕了。
简单省事又粗暴。
“醒了。”李易拉了把椅子,到丰旗床榻边坐下。
“还记得昨晚都说了什么?”
丰旗捶了捶脑袋,因着李易的话,开始回想,却连零星半点都想不起来。
只是司剑这态度,很明白的告诉他,他昨晚,说的醉话,绝不寻常。
眸子紧了紧,丰旗心跳快了一拍,他朝李易看过去。
“你说……”李易扬唇,“你抱着石凳,死活不撒手,非说那是你媳妇,又亲又抱,还痛哭流涕,那场面,啧啧。”
李易摇着头,一脸的意味,“往后,你要喝酒,我还是给你喝果酒的好。”
“瞧着是个文弱书生,力气可真够大的,愣是把石凳搬上了自己的床。”李易嘀咕着,从屋里出了去。
丰旗整个人呆滞了,掀开被子,看见石凳,他越发眼直了,良久,他手拍向脑袋。
竟做出了这等糗事。
这人,算是丢干净了。
饭也没吃,丰旗一下床,就脚步虚晃的跑了。
没脸待啊!
李易用过饭,就去了刑部,学着处理事物,接手案件。
一下值,他拐道到翁府。
这基本成了他每日的功课,有师父愿意教,自然得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