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嘉高兴地点点头:“阿娘您真好!”
“我儿也好!”
“对了阿娘,您可有觉着,我与从前太不相通了?”
国公夫人的眼光在穆南嘉身上绕了几圈,看得她心头微颤。
“确实不通了,比从前更懂事更贴心,但性子还是如从前那般,娇憨可人。”说完,国公夫人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儿真真可爱也!
得到国公夫人的肯定,内心大定。
晚间,穆南嘉见到了传说中的便宜爹爹和哥哥们,结果当然也是喜人的。
阿爹看着凶神恶煞,待家人却是无微不至,像极了那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大哥性子像国公夫人,有些许高冷,待人却是处处周到,让人如沐春风。
二哥憨直,嫉恶如仇,一看就知道没有心眼子。
又是一个好眠夜,穆南嘉心中默念,谢谢你,异时空的小姑娘,让我有了家。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十日,老陈大夫过府给穆南嘉诊了脉,摸了她后脑勺的肿包,确定肿包内的淤血已经自行吸收,再吃十日内服药调理便能完好如初。
这十日里,穆南嘉也没有闲着,把自已的养病日程表安排得记记当当的。
辰正起床,先在自已的小院内快走两刻钟热身,再打一套五禽戏。
白日里,上半晌跟着女夫子读书一个时辰,习字一个时辰,好在大盈朝的官方文字与她从前接触的繁L字相像,半蒙半猜,读书也能懂个五六成。
习字则是以最基础的正楷开始,现阶段暂不追求风骨飘逸,写端正就好。
下半晌则是自已看书,不拘史书、游记,甚至食谱她也看得津津有味。
申末到临风院中,一家子吃个晚膳,说会子闲话遛个弯,酉末回到自已房内,练半个时辰瑜伽,然后洗漱沐浴,戌末就寝。
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这日穆南嘉正练到下犬式,脑子里回放着白日夫子教的填词要义,心中哀嚎,什么平仄,什么押韵,怎么那么难啊,嘶!俗韵与偏韵是什么来着?
咱好歹也是经历过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洗礼的人才,记忆力强,学习力佳,我可以的!
对齐颗粒度迫在眉睫,加油!
“咦?这花鸟绣得不齐吗?”听见穆南嘉嘀咕,眠雪自语到。
一旁守夜的眠雪已经习惯了姑娘每天夜里摆这些奇怪的姿势了,只是,姑娘说要对齐甚呢?
又过了十日,等穆南嘉喝完最后一碗苦药,捏了捏自已腰间的软肉,记意地点点头,唔,结实了。
自打那日她知晓了原身小姑娘的遭遇,就在心里盘算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