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准备再次抱歉,“抱歉,我。。。”
我再次笑道,“道什么歉,你才是拿苏烟当真朋友的人,这才是真的为她考虑,她有你这的朋友,真的不错。”
沈言看到我如此乐观的笑,她的内心反而自责了,觉得自己很残忍,这么残忍的把一个最爱苏烟的人劝离。
可是不这样,故事永远都不会有真正停歇的那天。
既然如此,不如割舍,让时间去治愈淡忘,然后抽离,新生。
沈言欲言又止,最后拿着东西走了,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再也绷不住了。
盖住被子掩面痛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巨大的酸涩涌上来,却无法发出声音。
她跟徐医生聊天的时候,我刚好站在门外面,听的很清楚。
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明白,就好像再次听到自己生命倒计时的宣读似的。
我也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该做什么我很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着了,迷糊间听到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摸过来接听,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句急促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裴先生吗”
我迷迷糊糊回答,“对,怎么了?”
“您好,这里有位女士刚刚追尾了,我在她的手机里看到你们最近的通话,您来来一趟现场吗?”
我瞬间惊醒,我最近唯一联系过的人就是苏烟。
“在哪?我马上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