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他成为警察分在基层派出所里,已经算是谢家给他最大的让步了。
谢子言却依旧不服输不认命,认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那么一定有机会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
有时候天真并不是一种错。
可是过于天真的话,那就是不可救药了。
谢家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让他身陷危险的之地。
谢子言总是大言不惭地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发光?
被一层泥浆包裹住的金子还不如一块玻璃来的耀眼。
我将老房子的钥匙给了谢子言,让他照顾好史昭意后我便匆匆赶回了国贸大厦取了买下的几件衣服,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候鸟苑。
只不过刚下车的时候,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一对男女,相互依偎在一起时,难舍难分的画面。
原本想要绕道而行,可是无奈时间好像有点晚了,二十分钟前,陈希月便给我发了短信,说他快到家了,要不要司机过来接我。
我直接拒绝了他的好意,倘若他真的想要来接我,便会直接问我在哪里。
而不是问我要不要。
看似在征求意见,可实际上在他的面前我似乎没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就像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而我不过是一个他随时可以丢弃的妃子。
如今的我不敢轻易的惹怒他,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