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书笑了,彼此,彼此,如果你敢辜负小婳,我也绝对饶不了你。
顾北弦微微动了动唇角,为什么不结婚
陆砚书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没有想结婚的人。
顾北弦起身,关上灯。
黑暗里。
他出声:像你条件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应该不缺女人才对,可你身边连个女人影子都没有,这不应该。
陆砚书神色淡然,人过四十,已是不惑之年,很多事情都已看得通透。女人么,有也可,没有也可,到了我这个岁数,更看中的是灵魂,而非肉体之欢。
顾北弦情绪不明道:不惑了好,不惑了就不会动不该动的心思。
陆砚书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他无声地笑了笑,小婳是我女儿,我心里只有她妈妈。
言外之意:你小子多虑了。
语言是一门艺术,虽然两人谁都没明说,意思却全都表达清楚了。
次日清早。
苏婳起了个大早,亲手煲了养胃粥,做了两样下饭小菜,煮了薄皮小馄饨,用保温桶装了,给两人送过来。
一个是爱人,一个是父亲,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吃罢饭后,苏婳送顾北弦去坐车。
他们前脚刚走,顾傲霆就拎着礼盒来探望陆砚书了。
寒暄几句,他再次将话题扯到复婚上。
这次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亲家,你现在生病,让北弦和苏婳复婚,给你冲冲喜。喜事一来,你的病肯定就好了。
陆砚书表情很淡很淡地望着他,如果小婳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还会这么殷勤吗
顾傲霆神色微微一滞,沉默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陆砚书就笑啊,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他们俩复婚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就那么一个。
未说疼爱,却字字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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