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和他日久生了情。
顾北弦语气坚硬,我和他,你只能选择一个,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苏婳的心撕裂一般的疼,像被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
一边是至爱的人,一边是拿命救过她的人。
真的两难。
选择哪一个,都是割肉一般的痛苦。
如果顾谨尧不是陆尧,她还能刻意地和他保持距离。
可是顾谨尧是陆尧,是舍身救她性命的人。
她怎么能把他当陌生人
做不到。
她的良心会痛。
苏婳声音沙哑,你别逼我,别逼我好吗给我点时间,让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
顾北弦眼神变了,很绝望的样子。
他深呼吸一声,轻声道:其实你心里早就做好了选择,之所以不对我直说,是因为良心上过不去。我猜得对吗
苏婳认真地说:不是的,我没打算做什么选择。
顾北弦气极反笑,你想左拥右抱,两个都要
苏婳急了,不是,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我是说得难听,可你是做得难看。
苏婳深深喘口气,你喝醉了,我们改天找个时间好好谈谈,行吗
我没醉,我现在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苏婳挂了电话。
给顾北弦助理打了一通电话,询问他们在唐宫哪个包间。
问清楚了,她出门,让保镖开车把她送过去。
四十分钟后。
苏婳来到唐宫,华清阁。
在经理的带领下,推开门。
包间宽敞,大得空旷,装修奢靡,灯光暗到暧昧。
苏婳看到一屋子的声色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