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还是把宝藏交给国家吧,我怕你会出事。毕竟这个宝藏跟范老家的那个,性质不太一样。
放心,会上交一部分,你不用担心我。
他想说的其实是,能被你担心,真好。
苏婳说:挖出来我一点都不会要,我不希望你出事,你一定要好好的。
顾谨尧心里有隐秘的欢喜,是感动,是类似幸福的感觉。
他无声地笑了笑,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顾北弦真幸福。
苏婳一怔。
顾谨尧又说:那小子要是敢对不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苏婳鼻子一酸,两眼发潮。
她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没有兄弟姐妹。
自从阿尧哥去世后,她连朋友都很少交了。
可是,顾谨尧却让她有了哥哥的感觉。
如果不是长相不一样,姓名、身份不同,她差点以为他就是陆尧了。
保重。她对他说。
回到范鸿儒家。
苏婳从车上下来,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抹高挑笔直的身影。
洁白的月光,洒在男人英俊的面孔上,更显清冷贵气。
正是顾北弦。
身上穿着笔挺的正装,衬衫雪白,没有一丝褶皱。
显然刚结束工作,衣服都没换就赶过来了。
苏婳心里咚地惊喜了一下。
她飞奔过去,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腰,眼睛亮晶晶的,你怎么又来了中午不是才分开吗
顾北弦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摁,轻描淡写地说:离得近,想来就来了。
骗人,一点都不近,坐飞机要三个小时。
我是领导,凡事不用亲力亲为,安排好工作就没事了。没事回酒店待着,还不如飞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