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马上喊道:6号一百万一次!6号一百万两次!
可能是抢着香吧。
也可能是见苏婳长得漂亮,在这一行里又眼生。
引起了几个世家公子哥儿的注意。
有个姓周的公子哥儿,举起号码牌加价:我出两百万!
两百万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主要是想引起苏婳的注意。
毕竟吸引漂亮雌性,是雄性的本能。
果然,苏婳偏头,好奇地瞟了他一眼。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挺帅的。
唇红齿白,水白面皮儿,一双丹凤吊梢眼,深棕色短发,发根还微微烫了烫。
身上纨绔气很重。
穿带大logo的高奢名牌,腰上系着爱马仕腰带,手腕上带着金头金链的劳力士。
是个有钱的主儿,有钱得很浮夸。
顾北弦虽然身上行头巨贵,但是他低调内敛,一看就是那种富了好几代,修养极好的世家公子。
而这位,总感觉带了那么点儿暴发户的气质。
哪怕离婚了,苏婳还是忍不住想起顾北弦。
看到个人,就情不自禁地和他对比。
毕竟那段感情深深地存在过。
在她生命的沟沟壑壑中,留下了一笔痕迹。
很浓墨重彩的一笔。
永生难忘。
沈鸢趴到苏婳耳边小声说:那位是百川私人博物馆老板周百川的儿子,周占,人称周公子。
周占见苏婳打量自己,笑着朝她飞了个眼风。
有点轻佻,有点挑逗的意味。
苏婳胳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收回视线,举起号码牌,清清静静地喊道:我出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