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兰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急忙快走几步,去给开门。
等两人出去后。
她走到供台上母亲的遗像前,深深鞠了个躬,喉咙哽咽,道:妈,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这小两口,一直这么好下去。
眼圈红了红,她给母亲上了柱香。
把门锁上,急火火地去追顾北弦和苏婳。
三人一起上了车。
顾北弦问苏婳:刚才那人是谁,为什么要打你
苏婳自嘲地笑了笑,是我爸。
顾北弦微诧,你爸
这是他第一次见丁烈,不知他是那么一副尊容。
苏婳嗯了一声。
顾北弦鼻子哼出一声冷笑,那种人也配为人父
坐在副驾驶上的苏佩兰,一脸嫌弃地说:他才不是小婳的爸呢,他就是一畜生!
苏婳纳闷地问:妈,他为什么问你要五百万
苏佩兰眼神躲闪了一下,说:他做生意赔了,欠了一屁股债,走投无路了呗。
苏婳微微抿唇,没出声。
拿纸堵着流血的鼻子。
安静了会儿。
苏佩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叮嘱道:小婳,他要是去找你要钱,你可千万不要给他。无论他编什么理由,你都不要给。那畜生嘴里没一句实话,满嘴跑火车。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记住了吗
苏婳应了声。
以前她问母亲,父亲的事。
苏佩兰从来都是避而不谈。
多问两遍,她就生气。
今天难得听她说起,苏婳忍不住问:妈,你们当年为什么离婚
一提这事,苏佩兰就恨得牙根痒痒。
姓丁的婚内出轨,瞒着我和小三生了个儿子!离婚前还偷偷转移财产,连你外公买给我的房子,都被他套走了!这种畜生,不离婚,难道留着祭天吗
苏婳心里寒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