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婉仪在皇上床前守了一夜,一直哭着,还封锁了河清海晏,不让任何人进出。
不过第二日皇上也没有醒过来,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便强行去了偏殿,大抵是太过担忧皇上。"
裴琰将那对耳环放在了枕头底下:"她竟知提前封锁朕出事的消息,算是有慧根了。"
福康公公:"婉仪娘娘是个心思沉着冷静的。"
裴琰:"瑶华殿中人可曾派人前往过江府"
福康公公:"回皇上的话,不曾。"
裴琰轻轻按了按头上的纱布,分外紧绷不适,蹙眉问:"鹤中书伤势如何"
福康公公拂了拂浮尘道:
"中书令大人伤势有些重,前几日已经转移出宫回自己府邸疗伤了。
李太医说是伤着了骨头,那石头直接刺入了背部,流了不少血呢。"
裴琰眸色沉了沉:"派宫里最好的太医去,所有药材都要用最好的。"
李文年此刻在外求见,裴琰宣了他入殿。
"启奏皇上,皇上伤势可要对外公布"
李文年心里拿不准,这皇帝的伤势与身体情况其实都是王朝的核心秘密,他未得准允,可是不敢轻易将消息透露的。
他这几日往返太医院的时候,便已经有人在朝他打听了。
裴琰靠在龙床上:"待朕几日后上朝你再公开。"
他很自然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只是行动还不算彻底的利索,"
只是朕几日前便苏醒这件事,可有外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