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就是剿匪死的,匪徒抓到了他,最后折磨得不似人样了。"
江云娆:"所以这次大周与暹罗国的对话尤为重要,这不是你我几个人之事,这是咱们作为每一位大周子民的事情。"
长孙金月站起了身,将茶盏放在了托盘上就要离去:
"我不过是皇帝的一个妃子罢了,这些事还轮不到我去操心。"
江云娆叫住了她,也翻身下了床,一手扶着床栏:
"你不仅是皇帝的妃子,你还是长孙家放在后宫里的一盏明灯。
想想你的父兄在南境一年一年的耗着,他们在,你在后宫也好过些,
若是南境匪患一直这样猖獗下去,你父兄若是有个万一,将来你在后宫又如何维持自己的光鲜体面"
长孙金月转身回眸盯着她:
"娴婉仪说这些,不就是让我答应宁如鸢献计吗,不就是为了让她举办的宫宴再添华彩吗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如此帮她"
江云娆:"我没有帮她。"
长孙金月轻笑:"那你这就是口是心非了,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云娆回她一笑,扬眉道:"我虽为女流,虽困于红墙之下,但从不否定自己的力量。
若能为暹罗国与大周之间在南境当面的对话添砖加瓦,我自然是要倾尽全力的。
锦昭仪,身为女人,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是你自己,这一战,当是为自我价值而战。"
长孙金月缓缓对上她澄澈漆黑的乌眸,挤出一丝苦笑:"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