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举?”
“不对。”
“是断袖。”
“呸!”醉酒男人终于揭答,“是他夫人跟人跑了,还和那奸夫一起谋伤了他,这谢相原本也是个良善之人,受如此诛心的背叛,才变成了如今这心狠手辣的逆臣!”
有人唏嘘:“如此说来,这一切,倒是怨他那水性杨花的作孽夫人了。”
“此等荡妇,简直潘金莲转世,该千刀万剐。”
锦宁:……
沃日泥。
冤的要死啊,女人就是来顶罪的吗。潘金莲又招你惹你了。
“你,你们这群蠢猪,”湘玉猛地站起来,捏拳要冲向邻桌,“再胡说我撕烂你们的嘴!”
那谢相是何人这还不清楚?
锦宁忙拦下她,摇了摇头。可湘玉气不过,眼睛都红了,她只好低声哄道:“你我在外不宜惹是非,听话。”
湘玉这才愤愤不平地忍下,那几人平白遭骂,酒劲上了头倒不依不饶地对两人叫嚣起来,见锦宁长得漂亮可人还不时言语调戏,被传菜的小二好一番劝说才安分了。
锦宁对小二道:“麻烦把饭菜打包起来,我们带走。”
小二利索地打包好送两人出了酒楼,湘玉咽不下那口气,小嘴撅得能挂上油壶。
两人走在路上,正巧碰见几个官兵巡逻。
锦宁眼眸微闪,附到湘玉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眼睛一亮,重重点头,转身向那官兵走去,
连说带比划,随后带着官兵到了方才的酒楼,没一会,那几个酒蒙子便被官兵拖了出来。
湘玉笑着朝她跑回来,好不解气。
“我照着姐姐教的说那些人辱骂皇帝,他们肯定会被打几十大板!”
锦宁道:“辱骂皇帝是死罪,若真论罪,他们会被杀头。”
“啊?”
“不过天高皇帝远,这里是吴州城,那几人穿着华贵,想必是富庶之人,”锦宁猜的八九不离十,“他们只要塞给官府些银子,板子也不一定会挨,被吓一通倒是真的。”
“那太便宜他们了,怎么能那样说你,分明……”
锦宁不在乎地笑了笑,挽起她的胳膊:“好啦,流言蜚语我才不在乎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