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问问他?”盛栀意给他一杯咖啡。
最近她在学煮咖啡。
“五年前我就劝过,但是没用。”霍宴淮清冷道:“说到底,他降不住柏柔那种野蛮生长的女孩,他包容不了,而且对柏柔来说,他的包容,会对她产生一种负罪感,云沉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他一生都要负重前行,柏柔也是有心无力。”
盛栀意疑惑不解:“傅家的压力很大吗?”
霍宴淮淡然而清冷:“你知道豪门的女性看似风光,但其实她们都是豪门的附属品,她的穿着打扮代表的不是自己,是一个家族的身份,或许你会觉得这不可能,但在我和云沉的环境里,就是这样。”
盛栀意微微蹙眉。
“所以在这样的压力下,对柏柔来说,是一种窒息。”霍宴淮说出根源:“他们分手的原因是家族。”
“可柏柔不也是豪门出来的?”盛栀意疑惑。
“柏家有好几个孩子,她连公司都碰不到,她没有那种压力。”霍宴淮解释。
“傅家只有傅云沉一人,他逃不掉的,是这个意思吗?”盛栀意问。
霍宴淮点点头。
盛栀意坐下来:“照你这么说,其实你大哥他。。。。。。”
“我救他一命,他承受命运该承受的。”霍宴淮语调淡漠:“我没有恨过他,是因为他很可怜。”
盛栀意沉默。
“看着喜欢的人死在自己的怀里,那种无力感,会是他一辈子的梦魇。”霍宴淮深沉的看着盛栀意:“而我要的,就是眼前。”
盛栀意握住他的手:“我们肯定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