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吻了上来。
盛栀意挣扎。
霍宴淮浅尝止辄的停下,委屈:“你不是说是我的吗?”
“我在发烧怕传给你。”盛栀意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让人心痒痒。
“那更好,就当是惩罚我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你。”他很介怀。
说完,他再次吻来。
盛栀意没有挣扎没有闪躲。
霍宴淮是一个温柔细致的男人,言谈举止更是儒雅,所以他的吻是温柔而又深邃的,一点点把盛栀意融化。
他就像是在品尝这个世界最美味的东西,一点一点,慢慢的,全部占有。
不能再继续了。
她还病着。
可是霍宴淮却忍不住。
他睁开眼睛。
小姑娘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有些湿意,干净精致的小脸红得像个樱|桃。
她的反应是生涩而紧张的。
显然她很少做这种事。
霍宴淮缓慢的移开薄唇:“小笨蛋,呼吸都不会。”
盛栀意脸红:“所以才让我遇见你啊。”
霍宴淮心情好了:“嗯,我会好好教你的,乖,睡觉吧。”
盛栀意点点头,闭上眼睛。
霍宴淮守着她。
一直到她睡着才去洗漱。
——
冰城下的雪是大片大片的。
得二天满城都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