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栀意恍然大悟:“你会没事,是因为你没吃?”
“嗯,只吃了一种,另外一种没动,不过收餐盘的时候,我把那份食物藏起来了,徐星并没有发现。”霍宴淮垂眸看着她。
此时,她的小脸已经冻得苍白。
霍宴淮抱着她离开。
“盛栀意,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后悔了,现在回来还来得及。”萧泽沉着脸。
“萧泽,你朕无聊。”盛栀意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盛栀意!”萧泽转身,他抓住盛栀意的手腕,黑眸犀利:“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盛栀意浑身犯冷,她微微侧眸:“你如果觉得不爱就不爱,我已经不想解释了,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是啊,你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如果你爱我,你当初就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萧泽的手十分用力,仿佛要将盛栀意的手腕捏断。
“萧泽,你干什么!”盛栀意吃痛,表情有些痛苦。
霍宴淮反手捏住萧泽的手腕,用力的一捏。
萧泽顿时感觉自己的手指失去了力气,只感觉整只手都酸软的厉害。
“再敢动手,我就废了你的手。”霍宴淮不客气的看着萧泽。
萧泽讽刺:“你以为自己打得过我?”
他从小就没父亲,努力照顾着妈妈和妹妹,虽然他是别人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可他也是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打架是家常便饭。
“对付你,绰绰有余。”霍宴淮眼神轻蔑。
盛栀意怎么可能让他们打起来,她抬起精致苍白的小脸,对霍宴淮道:“我还是有点想吐。”
“走。”霍宴淮没理萧泽,带着盛栀意回去。
大堂里,众人已经渐渐恢复。
“徐星呢?”容州有气无力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