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正要走,屋里又传来一句:"记住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白七脊背一寒,最后只得应了一声,"是。"
之后,便离开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你可以放了我了吧"宴尺看着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一刻都不想跟她呆在一个房间了。
沈玉回神,看向他那两条腿。
看了好久,看的宴尺几乎尿失禁了,她才幽幽然开口,道:"你说得对。燕南山那事儿,是我和三皇子商量好,给战云枭设下的埋伏。"
"但是,有一点是我不知道的。那就是你。"
"我以为三皇子要给他下毒,但却没想到是蛊。这蛊,还是冲着要他的命去的。燕南山那天,我为了帮三皇子,从悬崖上滚下去,也算是为了他豁出了性命。"
"可三皇子的弓箭手,射箭的时候根本没考虑到我,他们恨不得让我和战云枭一起死。只有战云枭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我。"
"若不是我,他的腿不会受伤。"
"而你。。。。。。"
沈玉看向他,笑了一声,"没有办法,我不能自杀谢罪,就只能让你受这个罪了。"
"你想干什么!"
宴尺整个人浑身紧绷,恐惧地看向了她。
"把你欠他的,还给他。"
匕首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她的嗓音堪称温柔。
话音未落,便是宴尺一声惨叫。
等半个时辰之后白七进屋时,便看到宴尺已经没了四肢,只剩下半个身材像个柱子一样立在墙角,伤口已经止了血。
沈玉正坐在桌边,细细擦拭着她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