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打电话给沈清越,说封薄言病了。
他在星湖畔的房间里呆了三天,一直没出过门。
后来英姐觉得不对劲,拿钥匙打开了门,才发现封薄言发高烧了,英姐赶紧联系了许牧,许牧又联系了沈清越。
沈清越拎着药箱去星湖畔看他。
此刻的封薄言,瘦了一大圈,让他原本就英俊的面容的更显深邃,也越愈发的淡漠。
他静静靠在床边看着桌面上一枚浅紫钻戒。
那是他在美洲给叶星语买的紫色钻戒。
她连这个都留下了。
什么都不要。
原来不爱就是不爱,到了最后,还是留不住……
沈清越看到他这副样子,叹了一口气,拿出温度计递到他面前,"自己测一下体温。"
封薄言淡淡看他一眼,面色毫无温度,"懒得测。"
沈清越皱皱眉,坐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必要,不就是分手么女人大把大把的有。"
他已经听许牧说了,叶星语没事。
所有人唏嘘之余,只觉得算了,他们两走到这一步就这样了,别再强求了。
所以沈清越只能劝封薄言振作起来。
封薄言不语,漠然地看着地面,没说话。
沈清越无奈,只能摸摸他的额头,感觉确实挺烫了,直接掰了颗退烧药让他吃下去。
两天后,沈清越还给封薄言安排了相亲,他就想让三哥开心一点。
没想到封薄言见到那个相亲对象,讥诮一笑。
那女人长得有点像叶星语,坐在桌前看着封薄言,慌乱娇羞地看着他。
跟几年前的叶星语极像。
那种初出茅庐,青涩又清纯的感觉。
封薄言没看第二眼,抬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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