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现在能放了少威兄吗"
宁王世子戏谑地笑,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急什么今后你就在孤身边侍奉孤,孤满意了,自然就会放了他。"
许澄宁可怜巴巴地说:"弗殿下绝不容忍背叛之事,已然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求世子殿下庇佑!"
宁王世子不以为意:"孤的身边高手如云,只要你跟在孤左右,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世子殿下所言甚是!"
宁王世子挖走了秦弗手下的状元郎,称心快意,便甩甩袖子,领许澄宁回宁王府。
他在轿中坐,许澄宁在轿外走,招摇过市。郑功启得了消息,当即快马而来,阴鸷地看了许澄宁一眼,对宁王世子道:"表弟,你怎能留他在身边"
"怎么"
"他居心叵测,害了我们多少回你难道不记得了!"
宁王世子摆摆手,道:"表哥言重了,其实许澄宁也没做过什么,就赌局一事,他当初不认识我们,蝼蚁尚苟且偷生,他只是想活也不为过嘛。"
"可……"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如今便是杀了他,意义也不大,孤已使计让他和秦弗一刀两断,他除了投诚我们别无他路。现在就算是留他在身边当条逗趣的狗儿,也比杀了他有用得多。"
郑功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还是狐疑地看了许澄宁一眼,只见许澄宁抖了一下,似乎心气不服又认命地垂下了眸子。
"您就不怕他使诈"
宁王世子露出一抹精明的笑。
"孤出手,会出差错"
他把自己的计谋说了一下,郑功启这才点点头,凶神恶煞地走到许澄宁跟前,冷笑:"状元郎,你也有今天!"
许澄宁低头:"以往都是误会,郑大人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
"你若是敢耍花样,我就一天剁他一根手指头!"
许澄宁哀求:"不要啊,你们冲我来吧!"
哪能冲许澄宁呢她现在是举京上下瞩目的栋梁之材,儒林的代表,嘉康帝都青眼相待,许澄宁若有闪失,宁王党的声望定会大大受损。
因此,对许澄宁,他们只可辱,不可伤。
郑功启又阴狠地威胁了她几句,这才放她离开。
宁王世子从小跟秦弗不对头,从他那里吃到的苦头不计其数,现在他的旧部落到自己手里,当然要极尽羞辱,笔墨不让她碰,就要她给自己添酒布菜。
看许澄宁低眉顺眼,他心中大快。
他的侍妾娇笑着倒进他的怀里,甜甜腻腻地道:"世子,你瞧,真不愧是我朝的状元呢,连布菜都比别人布得好~"
宁王世子哈哈大笑,搂着美人忘情地亲了一口。
"许澄宁,你可听到了,婴夫人夸你呢,还不快把婴夫人的酒杯满上"
"是。"
许澄宁顺从地倒酒,宁王世子突然注意到了那双没有涂抹蔻丹的无瑕玉手,柔若无骨,竟比自己的侍妾还要美几分。
再往上,素面朝天,虽然还有点幼稚,但以他阅女无数的毒辣眼光,他敢断定,许澄宁要是个女的,长大了一定艳惊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