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狮反问了一句,眼神里怒气外溢,他手腕一抖,铁棍横扫过来。
澹台压境俯身趴在战马身上,那铁棍在他背后横扫过去,带过一阵疾风。
那一棍扫过去,澹台压境立刻起身,一槊刺出。
此时的疤狮长棍横扫,棍在一侧,想撤棍防守显然来不及。
可是他没有防守,而是借助横扫一棍的惯性,身子从马背上跳了起来。
他人在半空,一脚踢开澹台压境的长槊。
此时棍子也正好抡到了他身后,单手硬生生往上发力,把那铁棍从背后抡过来,带着崩山之势直奔澹台压境的头顶。
澹台压境也避闪不开,情急之下他将长槊脱手,然后一掌拍在槊杆上。
他那大槊在半空之中震颤了一下,然后横着撞在疤狮的胸口位置。
这一下撞击把疤狮的身子往后撞的飞回去,然而那一棍还是落下了。
澹台压境一咬牙,双手抬起来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棍,巨力之下,铁棍下沉,澹台压境抓住铁棍的瞬间一声暴喝。
"开!"
坐下战马一声悲鸣,显然吃力太重,硬撑着没有倒下去。
澹台压境双手抓着那铁棍发力一拉,把半空之中的疤狮又拉了回来。
疤狮被拽到澹台压境身前,澹台一拳轰在疤狮胸口。
这一拳将疤狮打的直接摔落在地,铁棍也被澹台压境顺势夺了过去。
不等疤狮起身,澹台压境将这铁棍当做标枪用,朝着地上的疤狮狠狠一掷。
乌光犹如霹雳,瞬息而至。
疤狮立刻翻滚开,那铁棍砰地一声戳进大地之中,这官道坚固夯实,而这铁棍却深入至少一尺,尘土炸裂。
这一击若是戳在疤狮身上,也必会直接戳个通透。
澹台压境从马背上飞身而下,不等疤狮站好,一脚侧踢扫向疤狮的脖子。
疤狮抬起双手挡在自己脖子一侧,可是这一脚的力度还是把他扫的往一边歪倒。
"纵然对朝廷不满,纵然心有怨气,你身有冤屈,也不可祸害百姓!"
澹台一边怒吼一边猛攻,一拳一拳,疾风骤雨。
疤狮被迫防守,连环出手拨开拳头,可是却防不住,漏了一拳过来,正中他面门,这一拳打的疤狮往后摔倒。
澹台压境紧跟一步,一脚踢在疤狮身上,疤狮的身子卷缩着横飞出去,擦着地面,飞出去能有一丈多远。
如此上风,澹台必然不会手下留情,再次紧追上去,朝着疤狮的胸口一脚踏落!
疤狮眼睛骤然睁大,他来不及躲开,只好用双手往上一托,挡住了澹台这一脚。
"你懂什么!"
疤狮奋力把澹台的脚推开,双手撑地起身,双脚踹向澹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