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猥琐呢!?”
夏黎面无表情起身,将信揣进兜里,咧了下嘴角,乜着柳师长。
“我这不是看您笑的猥琐,憋的难受吗?
心里写啥丢人的也都是陆定远,关我这一个看信的人什么事儿?
你说是不是啊,柳叔?”
死道友不死贫道。
柳师长那么严肃的一个老头,能笑的眼皮子都在跳,可见陆定远这封信里肯定写了什么能让人取笑的东西。
是他写的,又不是她写的,这人活该他陆定远丢!
柳师长:……
柳师长不愿意再跟夏黎耍嘴皮子,像赶苍蝇一样恼怒的对她挥手。
“滚滚滚!赶紧滚!没大没小的,我不想看见你!
等我哪天去找你爸喝酒,让你爸好好收拾你!”
这小丫头也太气人了!
夏黎对能活蹦乱跳的老夏丝毫不怕。
柳师长说让她走她就真走,而且还走的相当理直气壮,并坦言道:“老夏打不着我,你告状也白告。
我在他那受了气,最终回来不还得来找您?你说你废那二遍事儿干啥?”
“滚!”
“砰!”
夏黎稍微一拧身子,轻松躲过柳师长扔过来的一本书,身姿灵活的从屋子里钻出去,彻底消失在柳师长办公室里。
柳师长看着空空荡荡的办公室无奈的摇头。
唉,这大概就是对不听话的人才的又爱又恨吧?
拿这小丫头是真没招啊!
夏黎出了柳师长的办公室,这才拿起手里的那一沓子信翻了翻。
一堆信里,那个单个的名字依旧十分明显。
还没打开信,夏黎摸着那封信的厚度,心里还觉得有些稀奇。
这回居然没少写,难不成这家伙开窍了?
知道这封信里写的可能不是些什么正常的东西,不然柳师长不可能笑成那样,夏黎并没有在半道上迫不及待的把信拆开,而是决定回到家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