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顿嘻嘻哈哈,无人不惊喜华夏钢材水平的进步。
没有人比他们这些在船厂一线工作的老工人更加清楚,材料的优劣程度对制造业的重要性。
炼钢的跨越性进步,这让她们为华夏船厂奋斗了一辈子的老工人,怎么能不开心?
之后夏黎要让车骨架的时侯,众人全都使尽浑身解数,争取给夏黎制造出来他最想要的配件。
夏黎算是认识到这些老工人拼命干的时侯,效率到底有多高。
等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完,基本等于改装了整辆车,还剩下一天半的时间。
等到最后实在没啥干的了,夏黎甚至给这辆车安装上了安全气囊和座椅头枕。
陆定远看着不远处那辆他已经认不出来原貌,性能却有天翻地覆变化的车,心里都不得不对夏黎和这些一线的老工人们产生一丝敬佩。
就是这些人支持着华夏不停前行,让千疮百孔的国家更加繁荣昌盛。
不过……
“咱们是不是应该给它刷个漆?”
露在外面的钢板什么颜色的都有,配上原来军绿色的表皮,看起来千疮百孔,和废弃车场那些已经掉了漆,马上要处理的车没什么太大区别。
真要是明天拿这辆车去比赛,怕是要把整个南岛兵团的脸全部丢光。
夏黎是个经典的实用主义者,虽然有的时侯对自已生活要求高,但这车又不是她自已开,她完全没注重外观。
现在全弄完,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胸,看着眼前白一块黑一块绿一块的车,像是牙疼似的咧起嘴角。
发自真心的感叹道:“真丑!”
陆定远:……你之前就没发现吗?
来看热闹的油漆工对夏黎和陆定远摆了摆手,“不用刷漆,咱们船厂有喷漆的地方,一会儿你们想要什么颜色我给你们喷上就行了,花不了多长时间。
不过这车喷上漆还得等晾干,你们最好现在就去。”
在场一众造车成员都没啥意见,直接把车开到喷漆那地方去喷漆。
陆定远看着车里多出来的一个闪着小绿点儿的仪表盘,把车开到地方后问夏黎,“车上多出来的仪器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