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股东大会举办在即,陆总需要给整个荣域一个交代,但是要是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损失最大的,恐怕是您,”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况且,据我所知,最近京港时报的记者一直在约您,各方都在观望荣域首次在游戏领域投资的反响,这种时候要是闹出什么不快来……”
我没把话说完,但我想陆珩之应该明白我的言外之意。
“陆总,年底了,为什么不开开心心……”
“阮经理这是在……‘威、胁’我?”
猛地被陆珩之打断,我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坦诚道:“那怎么会,做生意,讲的是以和为……”
“可我听阮经理的意思是,如果荣域执意要加小组成员,贵司绝不会退步,怎么,还想闹到媒体面前?”
我没想到陆珩之会把话挑的这么明,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坦白来说,如果记者刻意去挖陆总和荣域的料,对你和企业本身的确会有影响,当然以陆总如今的身份地位或许不会放心上,可林西西就不同了……”
“陆总还得多替这位想一想。”
林西西毕竟没毕业,我想陆珩之应该不敢拿她的前程赌。
果不其然,在我打出这张牌之后,陆珩之没再说话了。
我点到即止,相信聪慧如陆珩之,一定会做出正确的抉择来,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阮经理现在,果然是今非昔比了。”
我淡淡一笑,不予置否。
但离开的步子刚迈出去,男人低沉的嗓音又传到了我的耳中:“项目虽然是你我的,但也牵扯到校企合作,阮经理就不怕把事情闹大后,影响你的严教授吗?”
提到严冬,我不由得停在原地。
是啊,严冬自始至终地帮了我那么多,我怎么能因为这件事连累他?
不愧是陆珩之,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我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