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理走过去:“有椅子不坐,蹲在这里像讨饭的。”
“你们那椅子硌屁股。我最近瘦了。”虞佳笑说着就掀开外套,“你摸摸,我现在真有马甲线了。”
林斯理也没客气,凉丝丝的手伸进去,虞佳笑嗷地一声弹开了。
“你手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安上吗,这么冷!”
林斯理弯着眼睛笑:“刚洗手了。”
她换好衣服,去吃饭的路上,虞佳笑问她:“你这两天好像心情很好诶,背着我偷偷中彩票了?”
林斯理就把周豫资助徐姐母女俩的事情告诉了她。
“周豫会做好事?”虞佳笑表示怀疑,“他是突然良心发现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想赎罪吗?那怎么不直接把钱打给我!”
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林斯理一时不知道该从哪解释起。
“其实他……”
虞佳笑:“他看上了你们医院哪个医生,想泡人家?”
……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
“冉冉的主治医生是不是个美女?”
林斯理说:“男的,五十岁了。”
虞佳笑继续猜:“那她妈妈的主治医生……”
林斯理转头,静静看她。
“靠!”虞佳笑想起来了,“那不是你吗?”
她眉毛又拧成了弯曲的毛毛虫,沉默片刻,愤愤不平地拍了下方向盘。
“我就知道!你们俩背着我又暗度陈仓了!”
她又不是真傻,早就察觉周豫最近的古怪。
以前半年才回国一次的人,现在天天煞费心机地往林斯理面前凑。
那天在酒吧他和谭愈的针锋相对,男人宣誓主权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怎么说呢,虞佳笑对周豫的厌恶里,有一半是防备。
这个渣男哄人的手段,除了林斯理,她可能是最清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