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拧着眉头进屋,把那条毯子扔在了沙发上,毯子的一角绣了竹叶,徐檀兮似乎很喜欢在她的私人物品上绣花,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
怎么回事
看眼睛的是庸医,看心理病也是庸医吗他不是共情能力几乎为零吗到底是哪里来的同情心和怜悯心,居然跑去管一个"嫌疑人"的闲事。
他越想越心烦意乱,把毯子揉成一团,粗鲁地塞进茶几最下面的抽屉里,眼不见为净了,才上楼睡觉。
安眠药也失效了,他心静不下来,又烦又燥,索性把被子一扯,将整个人盖住。
妈的,热。
他踹了被子,起来喝了杯冷水,继续躺着,继续踹被子,就这么反反复复、辗转反侧了半个夜,他才入睡。
结果呢,徐檀兮穿着旗袍入梦了。
"先生。"
"先生。"
"……"
她喊个不停,声音娇娇软软的,问他:"先生,你热不热啊"
戎黎出了一身的汗。
次日是周六,阴云密布,戎关关已经连着好几个周末都去秋花老太太家吃早饭,
吃早饭,他哥哥通常会睡到很晚。
今天奇怪了,戎关关醒来就看见了他哥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窝在堂屋的沙发上养神。